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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东西收拾好后,王二三索性拉了个椅子坐在祖屋门口,等着徐朗忙活儿。
徐朗还真是个勤快又能干的人,指挥着伙计们三下五除二就把祖屋里的东西全部搬了出来。
等王二三确认好哪些留哪些扔之后,把要留的做了防水处理,要扔的全部打包移走。
不仅如此,还亲自搭上梯子,一点一点检查祖屋的结构,手上拿着个小本子写写画画。
看着他专业的身影,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。
见王二三一直坐在门口,他露出一口白牙,喊道:“老王,过来下。”
王二三本来正数着老柿子树上的枝丫昏昏欲睡,徐朗这么一喊把他拉回了神,站起来拍拍屁股迎了上去。
徐朗将本子递给他,给他说了房屋的基本情况已经看得差不多了,砖瓦因为是老物件并且有纪念意义,能用的就继续用,坏了的就找新的替换。
曾经的土墙明显已经有些松垮,必须加装钢材和水泥重新固定,祖屋的房梁却出乎了徐朗的意料。
王二三家的祖屋是两根大木头和十余根稍细的木头拼成的鱼骨架,而这最不起眼的房梁竟然是用黄花梨木做的,要知道,这木料现在可是按克算,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价值连城了。
所以,他征求王二三的意见,是全部换掉卖钱,还是留着继续沿用,同时他保证,他以及他施工队的所有人绝对不会打木头的主意。
王二三瞧着摇身一变变成千万豪宅的破屋子,太爷爷竟给他留下了这么大一笔财富!
不过,他朝徐朗一笑,摆了摆手,“算了,既然是家里的房梁,那自然是不能拆的了,拆了屋顶岂不就塌了。”
徐朗明白了王二三的意思,点了点头,同时,他看王二三的表情也微微带了些敬佩。
“对了,看你挺专业呀,学过?”
王二三朝徐朗递过一支烟,终于问出了嘴里的疑惑。
徐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说道,“自学的。”
吃午饭时,喝了两杯白酒,徐朗才缓缓说起。
曾经自己学习成绩好是全村的人都知道的,后来考上了省上的重点理工大学土木工程系,入学后的一段时间,他们寝室频频发生偷窃,好几个同学的手机被偷,于是,所有人的目光就平白无故地落在了他——毫无背景的乡下小伙子身上。
由于他脸上的伤疤,再加上本来生的就是五大三粗的模样,平日里就不招人喜欢,被冤枉后,寝室的几个人竟然集体站出来举报他。
当时的校长也不知道为什么,好像并没有彻查的意思,任由徐朗被栽赃。
就这样,徐朗在学校顶着小偷的帽子,遭人白眼大半年,最后忍受不了,背着父母办理了退学。
再后来,他才知道,自己只是个替罪羔羊,他们寝室有一个高干子女,平日里就有小偷小摸的癖好,家里出手很大方,怪不得校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回想起往事,虽然徐朗语言中的不甘被很好地掩饰了,但苦涩的神情是怎么都无法掩盖的。
王二三给他加了杯酒,徐朗一口饮尽,“嗐,过去的事了,还提他干嘛,反正现在老子也有事做,能养活自己和手底下的兄弟。”
王二三十分赞同地点头,感同身受,他开大车在同学会上被取笑,被曾经的女神嫌弃,现在,他也能成立自己的公司,修建自己的房子。
举起手中酒杯清脆一碰,“人家说的行行出状元,咱们没那个文凭也能办大事,这世道咱管不了,自己的命倒是能抓得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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