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容真往前一扑,阿玄已经重新蹲回了她的肩膀上,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无形的海浪消失,金索飞回,自动缠绕回了容真的手腕上。
“我们……进来了?”
容真还未从方才的战斗里回过神来。
此时,防护阵法已经暂时关闭,要等他们离开之后,这阵法才会再度开启,引起下一轮的争夺。
姚青露也没想到这么轻松,她将春吻收回,对容真点了点头:“幸好他们都打起来了,没有注意到我们,不然我们也不会那么轻松。”
这一次,她才理解了容真为什么方才一直拉着她,不让她出手。
暂时安全的四人开始研究起了阵法内的黄色花朵,而在玄虚阵外的长老席中,几道窃窃私语声传来。
现在长老席里的真人们说话的声音之所以那么小,完全是被祝降鹤吓得,他们也怕祝降鹤把他们“请”
出去。
“不过……确实是完美的配合啊……”
有一位长老喃喃自语说道,“一人控场,又有强力的前锋,再加上两位在丛林里本就如鱼得水的木灵根修士,他们是最快进入阵法的小队了吧?”
“当然不是……”
另一位长老早已注意到了另一方的动向。
在距离容真这里最远的黄色花朵处,原本冻结了的场地才刚刚消融,方才数万道冰凌拔地而起,竟然将他们那里聚集着的所有修士全部冻结,冰封如镜,简思影以更快的速度带领着自己的队友进入防护阵法之中。
面对人多混乱的局面,冰灵根的简思影明显比裴煊更加得心应手——这并不代表裴煊比她要弱,只是在控场这方面,冰灵根修士要比剑修更具优势,裴煊可以御剑出击,用更快的速度孤军深入,但他无法带着身边的同伴一起。
“不愧是最受期待的两组修士啊。”
有长老感慨道,“只是,我之前以为第六组这边会以裴煊为中心,但设计战术与团结、安抚同组修士的,竟然是最弱的那一位。”
“此前我一直觉得实力决定一切,但天岚门的这位女修,真是出乎意料——裴煊是个耿直的剑修性子就算了,她到底是如何让性情高傲的夏淼与姚青露都乖乖听她话的?”
另一位长老百思不得其解。
当然,他的疑问就连水月阁的长老岳遥也无法解答,岳遥坐在薛景岚身边,其实很早就想开口说话了,但碍于祝降鹤还在身后不远处,他只能在心里无数遍地默念“可恶啊夏淼是个软骨头。”
薛景岚从食盒里挑了一枚蜜饯来,美滋滋地抿着,他定睛看着玄虚阵里的容真,轻轻的笑了笑。
容真当然不知道在玄虚阵外竟然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她,她趁着姚青露与夏淼在研究黄色花朵的时候,偷偷摸了一把阿玄。
“刚才谢谢你哦。”
容真小声对阿玄说道。
阿玄被她强行抱在怀里,长尾巴甩了甩,他只是不想让容真使用定波而已,他真的非常讨厌这根金索。
容真轻轻挠着阿玄的耳朵,直到姚青露唤她过去:“你们过来看,这黄色花朵把花瓣闭上了。”
裴煊对这玩意不感兴趣,他一般只负责打架,于是他朝容真抬了抬下颌,让她自己过去看。
容真凑了过去,只见这朵不断地吸收着空气里飞散种子的黄色花朵不知何时,已经将花瓣闭合了。
“我们已经抵达这里,又要怎么才能让这花把我们身体里的种子吸走呢?”
容真自言自语说道。
而且,她还记得自己昨晚定下的目标,也不知道她要怎么做才能把这里的花儿带出去。
一觉醒来,杨辰发现自己竟然重生到了过去。宝贝女儿天真烂漫,活泼可爱,绝美娇妻容颜依旧,温良贤淑。他不再是那个纵横修真界无敌手的盖世魔尊,而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全职奶爸以及宠妻狂魔。...
陈墨觉得最近的小日子过得舒服极了,为毛?因为他也穿了!进进出出的同时,还能搞点不同位面的私货,高科技啦,新材料啦,文娱作品啦等等等等所以现实中的陈墨日子过的不要太舒服噢!可是,陈墨心中总是有一个伟大的愿望,那就是在空间里打造一批属于自己的真正的无敌坦克,啥子标准呢?考虑了许久,陈墨定了这么一个标准E100的车身,IS7的头,62A的上弹速度,WT100的炮,M48A1的视野,502的速度!嗯,最后加上老鼠的重量吧,那玩意沉,撞谁谁死,谁撞谁死!好吧,暂时就先这样了,不扯了,赶紧穿进去照着这个标准造坦克去喽!本书已经成功签约,所以读者大人们敬请放心收藏推荐,本书保证不会太监!您们的支持就是小墨写书的动力!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无敌坦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!...
本是魔道中得强者,一场大战陨落,转世仙门,成为颓废徒弟。习残卷修的御剑飞仙,在一场大战意外恢复魔性。练就两极大圣功,魂劫绝生术,他又将何去何从呢?...
一个是名门少爷,却从小受军事化教育任,更成为军队少校一个是望族小姐,善良却倔强的,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,宁愿成为警局的小螺丝钉。两个性格天差地别的却有各自坚持的梦想的人,每次见面都可以用火星四溅来形容!但是,当各种阴谋逐渐逼近,两个人的心又会被怎样误解,相爱的人在何时才能够真的走到一起?...
我是一名大学生,为了生活在殡仪馆兼职,直到有一天收到一个奇怪的包裹,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,因为里面竟然是一枚血红色的戒指...
爷爷收留的风水先生临终前找了一块风水宝地报答,说是此地出贵人,弊端却是三代之内次子绝后,也就是家中每一代的老二都会绝后!为此,二叔老大不小仍然是个光棍汉,而我,正是家中第三代的老二一个祖坟,一个希望,一个诅咒。希望如何迎接?诅咒又是否真的避无可避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