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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郗浮薇开门看到是定国公徐景昌的时候顿时一惊。
结果她还没开口,对方倒是纳闷的先问了,“你不是在邹府做女先生么?怎么在这里做起门子来了?”
说话的功夫,这人已经毫不客气的挤进门,东张西望的打量着小院的情形,边打量边露出惨不忍睹的神色,摇着头、叹着气,道,“这地方也太破了,幼青在这里住的下去也就算了,你好歹也是个富家小姐出身,居然受得了……该不会我妹妹怀疑的是真的,你确实想打幼青的主意吧?”
郗浮薇之前才在徐景鸳手里吃了亏,如今看到徐景昌上门,简直浑身上下无一处对劲,谨慎道:“马上就要过年了,邹府知道我们兄妹孤苦伶仃,所以让我早些回来给兄长帮忙,也好置办年货。”
“没句真话。”
徐景昌闻言,笑着走过来,伸手想勾她下巴。
见她闪身避开,也不在意,说道,“当我不知道你被邹府辞退的事情么?”
“国公爷是来找大人的么?”
郗浮薇面无表情的转移话题,“大人还在卧房安置,不知道起来了不曾,国公爷是否先往花厅奉茶?”
徐景昌道:“我跟幼青是什么关系?你直接去喊他起来就是。”
“男女授受不亲,大人的卧房我不敢擅入。”
郗浮薇摇头,别说她刚刚跟沈窃蓝度过了尴尬的一夜,就是平时她也不会答应的。
毕竟她又不是沈窃蓝积年的心腹下仆,可以随意出入对方的卧房。
这种时候愿意去内室喊人,可不是侧面叫人认为她跟沈窃蓝关系非比寻常、不是单纯的上司跟下属么?
果然拒绝之后,徐景昌要笑不笑的投来一瞥,道:“白瞎了你这一副花容月貌,碰见这么个不解风情的上司。”
郗浮薇板着脸,道:“国公爷请自重。”
“据说你跟闻家有仇,至今都不敢恢复身份?”
徐景昌绕着她走了一圈,站定之后饶有兴趣的问,“这样,我帮你报仇,你给我做妾,怎么样?”
“大明律有载,品官不得取良家女为妾。”
郗浮薇淡淡瞥他一眼,说道,“何况国公爷怕是弄错了,我与闻家非亲非故,哪里来什么恩怨?就算闻公子这些日子给我添了许多麻烦,也还没到仇恨的地步。”
徐景昌道:“啧,你什么来路,我妹妹都清楚了,我还不知道?闻羡云如今已经回去了东昌府,正东奔西走的跟那边耆老商议,要起了你父母兄长的棺椁,好跟你滴血认亲呢!”
“……”
郗浮薇深吸口气,按捺住心头翻滚的杀意,说道,“国公爷不进花厅奉茶吗?”
见她不为所动,徐景昌一时间觉得有点没意思,懒洋洋道:“幼青从应天府带了什么好茶来吗?若是没有,那还是喝我自己的吧。”
郗浮薇立刻说:“没有!”
徐景昌就被气笑了:“看来你很不喜欢服侍我?”
就说,“那还偏要你伺候一回了……没有好茶就没好茶,你速速去沏上一壶来!”
郗浮薇说道:“我手艺差的很,平时来了客人都是克敌张罗,要是等下不合国公爷口味,还请国公爷海涵。”
徐景昌道:“若是不合口味就是你没招待好,海涵个什么?做错事情受罚岂非理所当然?”
说话间跟着郗浮薇到了里面一进屋子,抬眼看到不远处书房破烂的窗棂就是一惊,“那窗子里头像是书房?怎么乱成这个样子?”
“的确是书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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